第十五日:受傷(1 / 2)
景光和安室在陽台談正事,而我在廚房切土豆,思緒已經飛到窗外,在想景光到底怎麼回事。
就算安室景光不明說,我也能從兩人沒有規律的工作時間排除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職業,但讓我確定兩人從事的是極其危險的工作,還是第一次見麵時兩人的身手。
警察?殺手?黑手黨?
不論哪一個,好像都有可能。但兩男人人美心善,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,我也越發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,他們絕對不是壞人。
到底他們兩人的工作會不會給他們自己和這個家帶來危險,這才是我最關心的。
景光的傷像是一次警示,突然拔高了我的危機感,而且景光的閉口不談更讓我感到有內幕。我是不是應該再加倍努力學習防身術,如果傷害景光的歹徒找上門來怎麼辦,如果景光安室兩人都不在家怎麼辦。
我望著手裡的切菜刀,雪亮的刀鋒似乎在提醒我下一次可沒有那麼好運,碰上兩個好男人簡直上輩子燒了成噸的香,如果是壞人闖進家,我就必須要保護好自己,用我半吊子的拳擊和身邊的武器。
“殺得了嗎。”我喃喃道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嗚哇!”我被背後傳來的聲音嚇到,被打斷思緒。刀子一滑,手指一涼,我被驚得罵道:“woc,嚇死我了。”
居然在切菜的時候在走神,安室皺著眉,快速掃了一眼女孩的臉,然後注意到女孩的左手食指有一道白痕正緩緩地溢著血。
“真是的。教你做飯的時候不是有強調,使用刀具的時候必須專注,以免傷到自己。”安室一把握住女孩的手,放在胸前,有規律地按壓指腹,擠出臟血。
他既心疼又嫌女孩笨,俊臉滿是糾結,劍眉緊鎖著,話含在嘴裡一會兒,說的時候稍微婉轉了點:“幸好傷口不深,讓你受一次教訓,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神遊。”
“這明明是你的錯。”我不服氣地瞪了安室一眼,因為怕痛,我切菜從來都很小心的,要不是被他突然出聲嚇到,怎麼可能誤傷自己。
不過幸好這一刀切得不深,傷口處癢癢的,應該隻是破皮的程度。我不在意地要把手抽回來,卻被安室強硬地牽著我去客廳包紮。
不至於吧,我心想,比起我,景光應該更需要包紮。當時我也聞到景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,可能是傷口裂開了。
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向安室打小報告的時候,居然看到客廳裡正大光明地給自己肩膀換繃帶的景光。
這……他不是要隱瞞傷情嗎?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?
難道是剛剛兩人在陽台談話時,景光的傷口被發現了,然後被安室威脅如果不好好處理就要斷糧?我猜測道。
確實像安室會做的事,這幾天相處我就發現他很愛操心(就是多管閒事),而且真的很囉嗦,還會用“卑鄙”手段讓我乖乖聽他的話,比如他就經常拿好吃的日本各種小零食誘惑我,讓我答應各種要求。
哼,我其實早就看透他了,我隻是覺得幫他捶個背而已,就當感謝他平時工作那麼辛苦……絕對不是因為零食很好吃,咳咳。
我坐到景光身旁,問他需不需要幫忙。
景光充滿歉意地望著我,正想開口,卻被安室打斷。
“你也受傷了,添什麼亂?”安室從醫藥箱裡翻出碘酒和棉簽,衝我挑眉。
“哪裡傷了?”景光的反應看起來比我還緊張。
我舉起受傷的食指,“你看。血都被舔掉了,小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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